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然后,她把窗户关上,坐回到椅子上,继续敲字,但片刻,又把电脑合起来。 “Lucas。”她扯开喉咙喊。 如同以往,下一秒,那个平头小伙子就出现。 “Sophia,怎么了?” “我有点冷。” “我去给你打点热水。”他说着,就转身。 “回来,我不想喝。”她娇嗔着把他止住。 “哦。”他回身,打开柜门开始翻找。 “你干什么呢?”菲儿有些不耐烦。 “给你找毯子啊。”男人回头时,已经把一条毯子捧在手里递过来。 菲儿一把把毯子抢过来,然后狠狠地丢在地上了。 “Sophia,你不是说冷?” “过来,抱抱我。”她看着一脸无辜的男人,张开双臂,命令。 “我……”他有点发愣。 “我叫你过来抱抱我。”她又说。 他终于走上来,在女孩面前单膝跪下来,张开双臂,却没合拢。 菲儿忽然觉得他这个样子仿佛那些做工最简单,手臂只是一条塑料棍子的变形金刚。于是她叹了口气,把身体贴到男人怀里,然后,拉着他有些僵硬的手臂,一点点掰弯,让他把自己的身体环住了。 肩膀很宽,胸膛很暖,心跳很快,身体很僵硬,感觉却很陌生。 “Sophia……”他有些张口结舌,似乎想找些话说。 “闭嘴,别说话。”菲儿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把头枕到他肩膀上,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然后,她眼睛闭上了。 那两片蓝色美瞳依然贴在菲儿的眼睛上,把她的眼睛弄的好疼,她知道她需要更多的润滑,所以她放任自己更多的眼泪汩汩地流出来。 那些眼泪把陆凯的T恤衫打湿了。 “陆凯,对不起。”菲儿在心里说。 杨梦菡 “对不起。” 半晌,孙莉抬头,蛾眉微蹙,无奈地朝杨梦菡苦笑。 而杨梦菡的心也一下沉到底了。 “我知道了……”她苦笑,用手握了握头发,把披肩发里的水挤出去了一些。 她其实没怎么失望,因为其实原本也没抱太大希望——只是,问了也就安心了,知道了也就灰心了。 “孙莉,无论如何……谢谢你。”她垂下头轻叹,“如你所说,至少,我努力过了。” “红玫瑰……不知为什么,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你,大概这就是咱们的缘分,”孙莉松开了她的腰,捧起她的脸,用那一双如水的眸子和她对视,“我忽然想起来,第一次咱们在酒吧里面时,你似乎说过你要找两个人。” “有吗?我忘了。那天喝了不少酒。”杨梦菡的声音淡淡的,却仍带出了一点落寞,“我可能是太相信自己的运气了,以为第一个人和你有关,你就说不定是我要找的第二个。” “哦?第一个,是谁?”孙莉有些好奇。 “谢楠,你的搭档之一,”杨梦菡没有犹豫,“我一个好朋友的姐姐,而孙峥是我的另一个好朋友,她让我帮她找妹妹。” “找到了之后,要做什么?”孙莉问,“我记得,咱们见面的那天晚上,楠楠已经走了。” “其实没什么,只是替她们向失散的亲人传句话而已,”杨梦菡摇了摇头,“没人能帮我,能找到谢楠,已经是幸运了……只是,我不想让她们等我太久,我自己也不想等了。” “她们……”孙莉的眼睛张大了些,眼神中带了些疑问。 “在那边等我。”杨梦菡痴痴地笑,表情里有些期待,但旋即,她的神情紧了紧。 她依稀听到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然后,那种莫名其妙的紧张感觉也在她心里闪了一下。 “或许,委托你的人给你这项任务,原本就没打算让你完成。”孙莉开口,她的话把杨梦菡的神智一下子拉回来,“我猜,这个难以完成的任务,其实是她们想让你替她们活下去……连我都知道你是个重视承诺的人,她们也一定知道的。” 杨梦菡的眉毛皱起来,她忽然觉得头很疼。 ——孙峥,混蛋,你知道吗,活着其实比死难多了。 ——还有,阳谋比阴谋可恶多了,明明是算计,却是名正言顺,指着那个大坑明明白白地让我跳下去。 杨梦菡想。其实她也早就想到了这一层,只是,现在被一个旁观者点破,她还是觉得心里很苦。 她忽然好想马上掏出枪来顶在自己下巴上开一枪,然后让自己的尸体就这样倒在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城市的雨夜里。 “红玫瑰,如果你真想去的话,就去吧。”出神间,杨梦菡听见孙莉轻轻地说。 这句话让她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可是,我答应她们了的……”她的声音有点迟疑,对于她,这不多见。 “红玫瑰,你知道吗?我生在海边,小时候总是孤零零一个人,没有朋友,有时还会被人欺负……”迎着雨,孙莉的声音忽然有些缥缈,“有时,心里会有些事,却找不到能听我说的人,你说,我会怎么办?” 杨梦菡用力地摇了摇头,她实在不知道这个长辫子女人要说什么了。 孙莉 “这可是我的独门秘方,我不轻易告诉别人的,”看着杨梦菡深深蹙着的眉头,孙莉笑着自己接着说下去:“其实说来也很容易,找张纸写下来,放进瓶子里,盖上盖子,让它飘到海里,看到的人,也便是该听我说的人。有时或者更干脆,在沙滩上挖个洞,把想说的话对着那个洞说出来,然后填上沙子封起来。这样,涨潮的时候,海水会把这个洞吞掉,那样大海就听到了我的话……知道吗?其实,你比那时的我要幸运得多。” 杨梦菡听着,渐渐把头低下头,半晌,她才开口,“孙莉,你是说……” “如果我刚才说孙峥是我姐姐,是不是就结束了?”孙莉的眼睛分外明亮,看着面前和自己同样湿淋淋的高个子女人,“如果我刚才说得都没错的话,其实,她妹妹在哪里,现在用什么样的方式活着,孙峥自己也未必关心。给你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可能是你说的阳谋,但也应该是她在临死时给自己一个寄托,有这个寄托就够了,不是吗?……所以,没什么让你牵挂的了,想做什么,就去做,如果孙峥来说你什么,你就直接怼回去,或者照着她鼻子给她一拳好了。或者,我也可以帮你说说情,告诉她你尽力了,是不是?” 她说着,忽然走过来,再一次用力搂住了杨梦菡的腰,把温软的唇贴上来。 这个吻,热情而缠绵。她柔软的唇瓣就像这雨里的茉莉花。 ——嗯,红玫瑰和茉莉花,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吻。 忽然之间,又开始下雨了。 这个雨里的吻很深却也很短,少顷,便分开。 然后,孙莉转头,拉起身边的小拉杆箱,走向那间小酒吧的霓虹灯箱的方向。 她知道她说了该说的,她也相信红玫瑰已经明白了。或许,很快她们就都会死掉,但是,即便只剩下一天,也不应该有遗憾或者太多不开心。所以,她该和她在极乐死选择的那个大西洋岛屿公主一样,离开她的岛,去向她的海了 。 ——至于那些追求不到的事情,尽力了,也就是了,嗯, 孙莉发现杨梦菡虽然还是呆呆站在雨里,可是她不再皱眉了。 ——红玫瑰,这样才对,别再皱眉毛了,你笑起来的样子美极了。 ——还有,谢谢你,今天对你说的这些话,其实对我自己也同样有用的,我也应该多笑一笑。董小弱,如果能再见到你,我想让你看到我笑的样子,嗯,我最好看的样子。 孙莉想,然后,她朝着杨梦菡笑了。雨把她的衣服淋得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显出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街灯下,她的那对钻石耳钉和那个小小的纯银鼻钉都闪着光。还有,她那双笑着的眼睛也是。 “喂,茉莉花!” 忽然,那朵红玫瑰把手拢在嘴边,声音从雨里传过来。 “什么?”于是她也放开喉咙喊回去。 “忘了告诉你一件事,皮肤真的是会被烟头烫上瘾的。”杨梦菡的声音说不出的轻快。然后,随着一个利落漂亮的转身,她一纵身,身形便消失在雨帘里。 “红玫瑰……你,我,星儿……咱们很快都会再见吧……一路顺风……董小弱,你看,其实我并不孤单呢。”看着雨里杨梦菡纤瘦苗条的背影,孙莉自言自语,然后她微笑着转身,信步走进了那间灯红酒绿的酒吧,嘴里似乎信口哼着什么调子。 树丛里传来一声轻叹,但她没听见。她只知道,这会是个重要的夜,对很多人都是。 她自己,那朵红玫瑰,嗯,还有星儿。 陈星 雨越来越大,把陈星的刘海沾到眼睛上,让她的视线有些模糊。 “星儿,你不能留下来,你要回家,你该回家了。” 她对自己说——红裙子湿透了,紧紧裹在身上,黏着腿,骑自行车的时候很难受。 还有,她的心里也很难受,说不出的难受。 街上很静,没有什么人,她甚至想把衣服脱掉。 车把摇摇晃晃的。地很滑,她骑得不快,虽然这时车后尾上已经没有人了。 ——会是今天晚上吗?如果是,该多好。不管是谁,保佑我今天晚上能有些变化。我真的不想再醒过来了。 她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婷婷,总之陈星的祈祷是真心的。 “冯茜,今天晚上你会见到婷婷吗?她唱歌很好听的。”她自言自语,“或许,你不寂寞的,是吗?” 陈星忘了听谁说过,其实死后的世界比活着的世界要好,否则,为什么活着的人都回去死,而死了的人没有一个复活过来的。 奇怪的理论,可是她觉得很有感觉。 其实,或许死了以后,什么都没有,没有灵魂,没有来世,没有天堂和地狱,没有人等你也没有彼岸花。陈星忽然觉得那其实也很好的。 就像婷婷今天坐在她车尾唱的那首《后会无期》,也许,告别了,就不会再相见——谢楠也好,张晨也好,张睿,婷婷,然后是孙莉,月儿,琳子。 ——嗯,还有你,冯茜。 ——所以,活着的每天都应该珍惜,遇到的每个人也都是,毕竟,每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每次告别都可能是永诀。 ——冯茜,你看我长大了,按你说的,我学会用更积极的眼光看问题了。她想。 ——孙莉和杨梦菡,她们俩现在在作什么,做爱吗?那么,我呢?我还是一个人吗? ——家里没人等我,但是,有镜子,有画笔,有香烟和酒,这就够了。 ——嗯,这也是积极的眼光,就像我觉得每个在我眼前死掉的女孩子都在做她们想做的事。可是冯茜,为什么我会不开心呢。 她想,心有点疼——每天都有性高潮,但是,开心吗?当然不开心。 ——我做了所有人想我做的事情,那自己想做的事情呢? “冯茜,你是坏人,那次你真的不该阻止我的,那次我真的是想那么做的。” 陈星骑在车上自言自语,然后她哭了。 ——去他妈的积极的眼光吧。 头好痛,陈星感觉身上很热却又很冷——她想快点骑回家,但是今天回家的路分外的长。 晚上喝的酒开始涌上来,从胃,到食管,再到嘴里。 这让她觉得很难受,于是她停下车,但是还没跑到路边,她就已经忍不住了。 她不知道她都吐出了什么,但是,她那条有着白色碎花的红裙子的上面沾了好多。 她曾经最喜欢这条红裙子的,穿了很多年也舍不得扔的,可是…… “操!” 陈星爆了句粗口,忽然,她不想再管了,索性把红裙子的扣子解开,然后脱下去,狠狠得丢在泥水肮脏的地上,丢在那团呕吐物里面。 ——或许,我死了以后,我的身体就像这条裙子一样,可能漂亮过,但最后就这样破破烂烂地丢在泥水里。 她赤裸裸地站在雨里,看着那条已经不成样子的红裙子,忽然开始傻傻地笑。 ——为什么还是这么热?星儿,你该回家了,你必须回家了,你的尼古丁啤酒在等你,格瓦拉狂想曲,可能今天会有变化的。 ——哭出来了,然后继续用他妈的积极的眼光看世界吧,爸爸妈妈如果知道了,也会说星儿你该长大了,不是吗? ——哈哈哈哈。 她想着,一身赤裸着摇摇晃晃地向着自行车走过去——雨夜的大街上,一个光着屁股骑车的女孩子,好奇怪不是吗? 陈星觉得无所谓,如果有人想把她拦下来,然后要她,她当然不会拒绝——她不会主动要求男人,也不会向想要她的男人说不。从开始,就一直如此。只是,今天晚了,她要回家。 ——所以,如果谁想肏我,拜托快点射,或者跟我回家再做也行。 她想。 “老公,你能看见我吗?”她踩上了车——没有黏糊糊的衣服,似乎好了些——她低下头,饶有兴味地看着雨滴从乳头上滴下去。 陈星忽然开始哭,也忽然开始咯咯地笑,笑得浑身颤抖,笑得扶不住车把。然后,她连人带车向一边歪倒下去,车子砸在身上,把她的腿砸破了。 腿很疼,头很晕,她还在笑,也还在哭。 “不要这样死在这里啊,陈星,你该回家,你要死在家里才行。” 她对自己说,但是她觉得身上没力气了。 她不甘心地把眼睛合上,她太想睡了。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听到耳边那一声长长的叹息。 陈星费了好大力气才把眼皮抬起来,但她的眼睛或许是因为进了水,所以仿佛隔了一层朦朦胧胧的水幕,只看到身边那道穿着紧身灰衣的身影,黝黑的皮肤,还有她的短头发。 ——是你吗?冯茜,是你吗? ——你是坏人,可是我好想你。 陈星费力地伸出手,一下子抓住了那个人的脚踝,然后再也不放开了。 ——这个夜,或许我不用回家了。 ——这次,让我死在你怀里吧,好吗?让我死在你怀里,成功地死掉一次就好。 陈星胡思乱想着,感觉那个女人开始搬动压在她身上的自行车,蹲下去扶起她的身体,把她的头枕在自己膝上。 于是她懒懒地把头向对方的前胸贴了贴,闭上了眼睛。 当然,陈星没有死,她只是昏过去了。 蒋宁 这不是蒋宁第一次被当成别人了。 她就这样跪坐在雨里,抱着这个赤裸的圆脸女孩子,用手背搭着她滚烫的额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她还有自己的事情,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她当然不想就这样耽误了。但是,如果让她把这个素不相识的狼狈女孩扔在雨里,她也实在做不到。没办法,哪怕还有想做的事情,她还是会先做她认为对的事。 她皱起眉毛,长长地叹了口气。 “需要帮忙吗?” 一个开朗爽利的女性声音在身边响起来。蒋宁蓦地抬头,看到身边这个穿着湿漉漉的红色风雨衣和溅满泥点的白色跑鞋,露着一截紧趁腰肢和两条古铜色长腿的健美女生,看到她鹅蛋脸上的汗水和雨水,看到她微微张开的嘴,看到她那两颗小虎牙。 蒋宁一下子想不起这女人是谁,只是觉得她的面容有点熟悉。 曹公子 “操,这么多熟人。”走进这个不大的酒吧时,曹公子有些诧异。 他原来是有点希望会在这里遇到那个他很想上一次的“一周三炮”的小网红Helene的,可没想到,却看到的另外一些熟悉的脸。 他不是没和他爹一起参加过聂老板的宴会,所以,对于里面的一些人——比如海天楼的那个美女老总孟爽,还有那个新染了一头绿毛的浪荡女博士吕绿——他都认识也见过,不过那时她们都是穿着衣服的,而从前能够碰到她们身体的,只是他老爹而已。 因为这个,他其实心里没少骂过他家那个老东西。 曹公子已经觉得今天不虚此行了,因为今天起码他看到了这些女人不穿衣服的样子。 说不定还能干得到,这比干那个叫Helene的骚货网红刺激多了。 ——想不到,这个孟大总裁看起来这么瘦,脱了衣服,胸还是很有些料的,而且近身看也还是这么高,还有,她叫床的声音原来这么浪。 ——想不到,那绿头发女人有这么多纹身。那是什么?一条大蛇吗?还有,她腿上画的那些歪歪扭扭的正字?十二笔?这个吕绿,她真是传说中的怡红快绿群RBQ吗?还有,她连身上的毛也都是绿的。 ——妈的,她俩竟然一边被人肏,一边还在亲嘴儿。 ——骚透了! ——诶?这个浑身湿乎乎的,留着长辫子的女人……是孙莉吗?那个大明星?她也来了? ——我操,她也开始脱衣服了?她肩膀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凑上来的那个白衣服的是谁?没见过。她胳膊上也有刀伤,脖子上似乎还被人勒过。 ——我操她俩开始搞百合了? ——妈的,难怪菲儿那小婊子不过来,说不定她早知道这圈子里这么乱,所以不好意思了。 ——想不到这个聂的头上也是这样绿油油的。他这些女人,除了陪他和我家老东西这群人应酬,原来也会出来偷,或者,是压力太大过来发泄?或者…… ——这些女人,也想在这样的场合被杀吗,像这女孩儿一样? 他想着,看向地上躺着的那个脖子被割开的马尾辫女孩,看着她脖子上割开的长长伤口,撕破的米老鼠T恤,裸着的胸,阴毛蓬乱的阴户,还有地板上溅满的淋漓的血。 ——不对,这个死掉的女孩显然比这些女人年轻好多,估计也就是大学一二年级的样子,应该是被买来或者骗来的学生或者模特,很纯的样子,不知她被杀之前有没有被操过?可惜来晚了,也不知道哪个家伙有福动的手。 ——或者,一会我可以趁热一下? 他有些懊恼,但是更多的是蠢蠢欲动,因为眼前这一切实在是太刺激他的感官了。 毕竟,这些戏码从前只在视频里看过,前几天怡红上直播切腹的那个Miss Sherry,他也一直不完全相信是真的。他始终觉得那女人除非疯了才会这么做,或者她家里太缺钱了,又或者她欠了还不起的债,又或者她太想吸粉了,不过她的肠子好漂亮。 他看过Miss Sherry的直播之后就发过誓,所以如果那个视频和那些肠子是真的,那他就当Miss Sherry的小迷弟。而今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了。 眼见为实,因为他分明看见那个绿头发的疯女人已经站起身来,扭着腰走过去,把两把刀递给了旁边正在交合的一对,而那两个人就仿佛疯了一样,接过刀就向对方的小腹上刺下去,然后费力地剖开,一边继续做爱一边把对方的肠子开始往外掏。 而那个绿头发女人就笑嘻嘻地蹲在旁边看,甚至边看边放肆地手淫,直到那两个人的蠕动开始减弱,然后软在肠子堆里,她才过去,从那堆内脏里费劲地摸出一把刀子,给那肚子里已经几乎被掏空的两人的心口各自补了一刀。血溅在她脸上时,她的屄里喷水了。 这场面简直让曹公子呆住了,他第一次知道真的会有人做出这样的事情。那种血腥的味道似乎带了些奇特的香气,这一切让他的鸡巴也已经硬得难受了。 ——没错,老聂的这几个女人是来这里解压的,不但淫乱,而且杀人。 ——毕竟,这些外表光鲜高高在上的女人只是那姓聂养的一群母狗,说不准哪天,老聂就会把她们杀了做菜。 嗯,就像他爸爸那天晚上干过也吃过的那只白天鹅。 “一群老变态,”他想,眼前禁不住浮现出他老爹那天从海天楼回来之后意犹未尽的样子,“不过,这样才爽,难怪老家伙们都乐此不疲。” 中央的小舞台上,孟爽似乎没有看到吕绿的所作所为,只是放肆地上下起伏着身子。曹公子眯起眼睛,终于看清楚现在被她骑着的是个短头发的女孩子,大眼睛双眼皮,长得似乎有点像刚出道时的范冰冰。 这个他印象里的霸道女总裁就那么陶醉似地眯着眼睛,放肆地呻吟着,一手撑着地,一手按在身下那人身上。 而吕绿又走过来,带着在刚才高潮里流满双腿的淫液,把手里那把带血的匕首交到孟爽手里了。身下被她骑着的那个女孩子似乎满脸的惊恐,却又带了些难以名状的享受——那女孩奶子很大,不知被多少人吮过的棕黑色的乳头高高的竖起来。 他吞了吞口水,他忽然又有点想菲儿,想这样大庭广众地边干她的屁眼边把那个喜欢穿红色衣服的小骚货也剖了。 这让他有点出神了。 “曹公子吗?这么巧遇见你。”一个女生的声音贴在她的耳边响起来。他怔了怔,转头看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他身边的这个有着长头发高个子的女生——丰满的胸几乎把上身简约却得体女式衬衣的扣子顶开,那一道深深的乳沟让他禁不住吞了吞口水。 “美女你认识我?我看你有点眼熟。”他愣了愣,抓了抓脑袋,下意识地把身体挪了挪,让身前的小桌子把他鼓鼓囊囊的裤裆挡住了些——不过他倒不是搭讪,而是真的似乎见过这个有着酒红色长头发的女生,但是他想不起来了。 他想不起是否睡过她或者见过她,毕竟他身份不算一般,而这世界上爱慕虚荣的女人太多。只要给足了钱,或者让她们知道你的势力,很多女人都能在你面前把腿张开。 “从前我们在别的party见过,碰过杯子但是没滚过床单。不过那并不重要,现在我是这儿的老板娘,你可以叫我夕颜,”那女生微笑,递上一杯琥珀色的酒,“欢迎光临Prom Night。” “夕颜美女,这题目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一直以为是Porn Night?说中国话吧,老实说我其实一听到英语就头疼。”他皱眉,把酒接过来,有意无意地碰了碰夕颜纤长的手指。 夕颜没躲开,只是顺手拿了身边一个小小的紫外灯,在他身上照了照,而他索性打蛇随棍上,把夕颜的手捏住了。 “Prom Night是这次活动的主题。字面意思是毕业舞会,也就是庆祝小孩子长大成人的聚会。同时,这也是一部恐怖电影的名字,中文的翻译叫做《厄运之夜》或者《厄夜舞会》,但还有个更贴切的名字,叫做《灯红酒绿杀人夜》。”夕颜不厌其烦地解释着,然后又意味深长地笑着,朝他眨了眨眼睛,“知道吗?你是少数的几个受邀嘉宾之一,本来这次只是对上次参加BBQ的嘉宾开放的。” “这个你们也能知道?毕竟我是在上次的捐款记录上的。”他觉得夕颜的手很滑也很软,便舍不得放开了。 “听主办方说,上次宴会上的那道主菜经过了一点处理,那个志愿者在上烤架前注射了一种营养剂,所以凡是吃过她的肉的人,48小时内都会在手腕静脉附近有几天紫外灯可见的小小沉积,但是放心,对身体有益无害,只是用作今天晚上这次真正宴会的入场鉴别,而且也会在这段时间之内增强性能力。社区里没法多宣传,其实那天只是预演,今天才是重头戏,没了所谓慈善的外衣,只要进了场,看、吃、喝、做都免费,有很多人可以互动,而且,想冰人的话,也可以亲自体验。”她说着,轻描淡写地把手抽出来,在曹公子面前用紫外灯在自己纤细的手腕处照了照,“不过我也说不清,因为我和你一样是属于上次没有来的,喏,我也没有,毕竟我从昨天才开始一点点接手这里,还有,我在减肥。” “那她们呢?”曹公子其实想去再捉住夕颜的手的,但是终于忍住,指了指舞台上的孟爽她们。 “都有了,包括酒吧的前任老板娘,也是前天烤架上那美女的爱人,我亲自测的。”夕颜眯了眯眼睛,“曹公子,你亏得有个好爸爸,你知道有多少检测不通过的哭着喊着要来却被轰出去的,毕竟,怡红快绿不简单,两个话事人,红和绿,分别是那位大佬的女儿和情头。” “荣幸之至,上次有事,不过我更喜欢这次的活动——灯红酒绿杀人夜,我喜欢这个名字。”他吞了吞口水,眼睛扫视着酒吧里的疯狂的人群——有全身赤裸的,有的只露着下身,两两交合的男女或女女,叠在一起群交的两三个人,分开双腿放肆自慰的女人,有些人,看不清面目。远处,一个男人正在肏干一个被绑在架子上的漂亮女人,皮肉撞击声里,那女人绝望的呻吟,下一秒,男人似乎碰了个什么开关,悬在架子上端的刀锋落下来,然后,女人的头飞出去,无头的身体歪向一边,却被眼睛通红的男人按住腰,继续肏干直到发泄。 “这里的女人,今晚都可以杀吗?”他忍不住,还是问,眼睛盯着夕颜的胸。 “嗯,”夕颜点头,“一部分你只要付了钱就可以杀,另一部分,不但要花钱,需要得到被杀者的认可。所以你知道,前一种是被迫的,而后一种是自愿的。” “那,你是哪一种?” “废话,本小姐当然是后一种。不过先说明,我可不能接受这些见血的play,而最好是在做爱的时候被一下子扭断脖子,当然,窒息也能接受。”夕颜笑起来,“不过说那些太早,你要得到我的认可。” 说着,她在男人面前弯下腰,开始缓缓地把长腿上的黑色丝袜一点点褪下来。 “夕颜,我想干你了,现在立刻马上。” 他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随手把酒杯放在一边,放肆地去摸夕颜的脸,但这女人却仿佛妖精似地浅笑着避开,眼睛带着挑逗盯着他看,边看边毫无必要地调整了一下短裙的裙角,而后抬起一只脚,把脚上的黑色高跟鞋脱掉,彻底脱掉挂在那条腿上的丝袜,再仔仔细细地把鞋子穿回去。 然后,再是另一只脚。 “注意规则,我说了,先得到我的认可才行。然后,到你冰我之前,你自然可以和我滚床单,冰了我,也可以趁热继续啪啪我,如果你愿意,甚至可以把我带回去做你的娃娃。”夕颜说着,眯起眼睛,把这副带着体温的丝袜递上来,同时递上的还有一个二维码,“付钱,然后,在见血之前,用这个把台上那个短头发的冰了,让我看看你对不对我的胃口。” “你都要死了,还要钱有啥用。” “即便我自己用不用得到,这也代表着一种态度和价值,当然,我其实还要付酒吧清洁和重新装修的一大笔账单。” “妈的,到底多少钱?” “您堂堂曹司长的公子,来这里潇洒,还用得着问价钱吗?还有,这只是现在台上那小可爱的,人家把自己都卖了,家里总要有点抚恤不是?而我的价钱,要等我认可了之后你才有资格付,也说不定会有几个人一起竞价。”夕颜皱起鼻子,表情有点不屑,“如果曹大公子不稀罕、不舍得或者不敢玩这种冰恋援交,就算了,纸上谈兵地玩玩语C也好。” “操!谁怕谁!”他骂了一句,终于把手机掏出来了。 孟爽身下的那女孩似乎很害怕,大大的眼睛张开着,一边躲避着孟爽手里的匕首,一边眼泪汪汪地看着曹公子把夕颜的黑丝袜缠到她脖子上。 “别杀我,别杀我……”那女孩喃喃地求饶,大眼睛里有泪淌下来,但是她的身体似乎麻痹了,只能小幅度的挣扎,随着孟爽的起伏肏干无助地摆动。而孟爽却丝毫没有理会,眯着眼睛,自得其乐地摇动着身体,仿佛骑在一匹奔跑的马上。 曹公子觉得孟爽的脸比平常红了很多,而且出了很多汗。他猜,连接着这两个女人的大概是一根双头的假阳具。 只是,孟爽那张陶醉的脸让他再也绷不住了,他脑子里一下子满是这匹大洋马被他老爸骑的样子。于是他索性大着胆子扒下了自己的裤子,双手拉住那条丝袜的两端,同时把鸡巴凑近孟爽的嘴。 孟爽没有犹豫,甚至都没有看眼前的人是谁,只是张开嘴,把那根通红的鸡巴含进去,然后像个婊子似的开始熟练地吞吐——想到这张嘴曾经也含过他老爹的那根东西,曹公子说不出的兴奋。 他的手开始用力扯住丝袜的两头,边拉,边垂下眼睛,看那条黑丝袜深深勒进短头发女孩修长的脖子。 “别杀我……别……我不想死……我是……” 女孩开始小幅度的挣扎,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的话没说完,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两只手勾起来,仿佛要去拉开脖子上的丝袜,却徒劳。 孟爽骑在她身上,动得更卖力了。她的嘴被男人的鸡巴塞住,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两只乳房在胸前颠动,棕黑色的乳蒂挺起来,锁骨间那颗黑珍珠分外显眼。 这让他有点受不了,于是他开始挺动自己腰,开始用力的肏孟爽的嘴。而这个女人也真不愧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似乎知道他怎么想,索性把手里拿把带血的匕首丢下,抬起头,用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后脑,方便他的鸡巴在她嘴里进出。 他觉得爽透了,于是开始一下用力地插,每一下都顶到这匹大洋马的喉咙里,而握着夕颜黑色丝袜的手,也拼命地用力。 他知道,孟爽身下那个小女孩坚持不了多久了,这样被活活勒死可能很难受。 ——但没事,死了就不难受了。 间中,他低下头,去看短发女孩原本好看却已经变得紫涨变形的脸,抽搐的身体,无助的眼和逐渐探出的舌头。这一切都让他的所有动作都更起劲。 他受不了了,他要射了。而那个短头发的女性身体也在那一刻开始剧烈而绝望的抽触。 在那条剧烈蠕动的喉咙里射精的时候,曹公子发现孟爽也仿佛一下子到了高潮,那表情仿佛是仿佛还有人把精液射进了她子宫里一样。 他闻见精液的味道,尿的味道,还有粪便的味道。而那个短头发女孩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便不动了。 ——她死了吗?真他妈爽,原来,杀人的感觉是这样,真好,今天值了,灯红酒绿杀人夜。 他用尽全力,把最后一点东西也挤到了孟爽的嘴里,同时他低下头,想仔细地看看身下他生命中第一个“猎物”的样子。 然后他愣住了。 那是一张……有些谢顶的,中年男人的脸,很熟悉,只是少了一副眼镜。他记得这个男人似乎是那个电视台的副台长,他老爹让他喊过他赵叔叔。 “想冰了我,先证明给我看。”他又听见夕颜的声音,这让他感觉有些头晕。胃里的酒似乎烧起来,他迷迷糊糊地看着夕颜正把孟爽丢下的那把血淋淋的匕首递给另一个刚刚扫完二维码,挺着鸡巴走上来的男人。 “冰了她,还有,我还没亲眼干过有人被爆菊花,如果你把这个小可爱弄到高潮了,说不定我自己也会想试试。” 曹公子觉得,那个长头发高个子女生说话的声音媚得入骨,和刚才她对自己说话时一样。 ——妈的,这个骚货在说谁,冰了谁?爆了谁的菊花?孟爽吗?还是…… 曹公子觉得莫名其妙的,他有点发呆,直到他的肛门开始剧烈地疼痛。 “这是怎么了?”他想回头推开那个掰开他屁股试图侵入他身体的,红着眼睛的男人,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他发现孟爽在看着他,夕颜也在看着他。 他开始有些慌张地往四周看,才发现似乎身边还有些男人在鸡奸着另一些男人,手里拿着绳子,丝袜或者刀。 当然,也有女人,比如那个昨天还在发微博吹嘘自己吃了那顿天价BBQ,还开了她的黑色大G避开人流去一座博物馆撒欢儿的空姐富家女。现在她嘴里叼了红苹果,趴在自助餐台上,满身都是金黄色的,皮肤油亮亮地看来很脆。 ——妈的,我是在做梦吧?他想。 ——但是在梦里是不会疼的吧。 “操,这小婊子还真漂亮,这胸我喜欢。”他听见身后那个男人说,然后,他的直肠一下子被扩开。 他回过头,看见那个男人眯起来的眼睛,还有他手里的那把血淋淋的刀。他想起这个男人似乎和他在一次别的party上喝过酒,还搂着肩膀叫过他好兄弟。 “小美人,你的眼睛满像刘玥的,而且你的一头绿毛蛮好看的,奶子也好,还有,你的肚脐最棒了。今天,我就为了你暂时加入一次剖腹系,可惜我的好兄弟没在,否则他一定会很喜欢。这样,我到时和你合个影,让他下次一定别错过。” 说着,这男人用他空着那只的手按在了他僵硬的小乳头开始搓,手法挑逗,仿佛在搓一个女孩的奶头。 而那把刀却从他视线里消失了。 曹公子顾不上去看别人了,他似乎明白了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他一下子被无边无际的诡异和恐惧吞没了。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疯了?你们在杀人啊!你们疯了,你们在杀人啊!!”他喊着,想挣扎却动不了。 可是,他竟然莫名其妙地又硬了。他觉得现在他的表情就和刚才他看到的那个死鬼的表情一样。 ——好疼,肚子被划开了吗?流出来的是什么? ——我的肠子?那些被黄色大网膜包裹的肠子? ——和切腹群里说的一样?和那个Miss Sherry一样? ——我要死了吗?妈的哪个变态会一边剖我的肚子一边干我屁眼? ——好兄弟,你不是我好兄弟吗?别再抽我肠子了!停下!好疼啊! ——我的肚子要被抽空了,里面一点下水也不剩了! “别杀我啊!是我啊!我姓曹!我叫曹作文!!我爸是……”那带血的刀刃顶住喉咙,曹公子终于绝望地喊出了半句话。 但是,那把刀没让他把话说完,还有,他忽然觉得屁眼里的东西一下子好像大了很多也硬了很多。 被刀子割开颈动脉的时候,这个肚子里已经空空如也的公子哥儿忽然知道,自己干菲儿屁眼的时候菲儿有多疼了。 不过,直到最后,曹公子还是试图告诉自己这是个噩梦。在这个噩梦里,他竟然被他的好兄弟在后门中出了。 吕绿 “茉莉,这就是你家里那头母老虎吗?真正的‘噩梦’?如果把那个家伙在直播间放出来的话,真的,连我这个女疯子都要害怕了。还好是在这里,还好是这群被我和Merida做了标记的畜生。虽然是相互成全的事,可我还是要谢谢你,不对,是要谢谢你们两个,帮我完成这个心愿。我没玩儿过这么大,虽然我一直想。今天晚上,这个世界能干净点儿,我也就不想要别的了。” 吕绿斜斜地倚着吧台,闻着血腥、精液、香水,内脏,屎尿、烟和酒的混合味道,听着那些浪叫、狂笑和哀嚎,看着这一幕幕貌似癫狂的闹剧,然后把眼睛不自主地停在在舞台边那个闭着眼睛夹着腿,一支手探进胸前衣襟的光头女人身上。 她记得刚才何静分明是用更放浪的姿势跪着自慰的,边自慰边甩着自己那头不存在的长长头发,完全不是现在这个仿佛在寝室里默默发春的乖乖女的模样。 “Prom Night。小蝶,我今天要把我们的怡红快绿毁掉了,你不会怪我吧?或者,你根本就不在乎,是吗?”半晌,她自言自语地起身,默默的穿上了她那件绿色的T恤。 打算推门出去的时候,她忽然看见人群之中的伍凌在朝她举杯,还有身边似乎刚刚酒醒的童晓芳。 吕绿朝她们俩笑,拉开了一听啤酒,灌下去,让冰凉的酒灌进喉咙,也随着嘴角淌下来,流到胸前,乳房,小腹,打湿了她的绿衣服,也打湿了盘在她小麦色躯体上的那条绿色的蟒蛇。 然后,她用眼睛看着童晓芳,把易拉罐的拉环扯下来,套到了自己的无名指上,再把那只手朝那个开始捂住嘴巴哭泣的短发女人挥了挥。 “小芳,还有大家,我去睡了,Enjoy the prom night.你们玩得开心点, Farewell.” 吕绿说着,把酒吧的门打开了。 开门的时候,她抬眼,看到外面瓢泼般的雨,也看到门外的那个穿着黄裙子的漂亮女人,看到她手腕上的宝格丽蛇形腕表。也看到她遮住一只眼睛的湿漉漉的黑头发。 她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但是,来不及说话了,所以她只是朝这女人晃了晃那个属于她的九号小黑人,边擦着她的肩膀走出去了。 因为夜已经深了,到她该去睡觉的时间了。 “So long, farewell, (就到这里,告别吧) auf Wiedersehen, good night(再见,晚安). I hate to go and leave this pretty sight(我不愿离开这道美丽风景线)…” 她哼着这首轻快的告别歌,用她的赤脚踩着满地的雨水,朝路边孟爽的玛莎拉蒂走过去。她知道,在海天楼还有很多人在等她。 李延 “这里……”李延紧紧抱着手里的LV皮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今晚是怡红快绿的Prom Night,他这个高级别会员自然也得到了邀请。但是,这边收益更大,他是这个精明的生意人自然不会让今天晚上的活动落空。 何况,平常,以他的身份,虽然在娱乐圈还叫得响,但是也从来不够资格来这里,只有赵台长那样的大佬才配。 ——嗯,晚上干过那婊子以后,我再赶过去,我相信那边不会结束得这么早,而且那时我也拿到这笔外财了。时间来得及,账也算得过。 李延在心里暗自做着时间管理和财务规划。而这间大厅里那股淡淡的香氛,让他感觉心脏开始咚咚地跳。 他觉得有点心慌,开始有细碎的汗从额角渗出来,他手忙脚乱地摸,却怎么也摸不到原本放在裤带里的手绢——可能是这个金碧辉煌的地方,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甚至,有一股莫名其妙地压迫感。 他忽然知道,有些地方,不是什么气场的人都能来的。 “喏,”一只纤细的手把一片暗色的纯天然纸巾递过来,“小绿的客人?” 那只手的主人问,嗓音沙沙的有些哑。 “谢谢。”李延接过纸巾,有些尴尬地笑笑,揩了揩额角,抬眼看着面前纤细女人深深的眼波。 眼前的这个女孩子穿了件天蓝色的吊带衫和白色七分裤,纤细的腰配了条有些夸张的装饰腰带,带扣的地方是绿松石雕成的花纹。她的身量不高,纤瘦玲珑,却有着女性独有的完美曲线。飘逸的直头发,发梢有点发黄,很秀气的瓜子脸,睫毛很长,瞳仁漆黑,迷离而稍显倦怠的眼神有些像一只小猫。那眼波流转之间,稍稍显出几分魅惑。她的皮肤不是很好,微微显得有些蜡黄,但却让她有一股独特的,病泱泱惹人怜爱的味道。她的手很纤细,腕上是藏银的手镯,修长的指端有着淡淡的烟草气味。 李延本能的感觉这双手也是摸过乐器的,但想到这里时,他才发觉他已经盯着这女孩看了好久了。 “咳,在下李延,环球娱乐的负责人。”因为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所以李延觉得更尴尬了。他清了清嗓子,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把那片揩过汗水的纸巾折起来收好,摸出张名片,微微欠身,双手递过来。 “我可没有名片,省一张吧,环保。我是小绿的朋友,你叫我小北就好,”女孩说着,没有接他的名片,自顾自地点起一支咖啡色的摩尔香烟,深深地吸了两口,然后眯起眼睛,陶醉似地吐了口烟出来。 看着小北吸烟的样子,李延有些发楞,眼光不由得向下移了移,落在小北那道若隐若现的乳沟上。而小北却好似没发觉,又抽出一支烟,用眼神向他询问。 目光相对的时候,李延终于把眼神神回来,摇了摇头,“谢谢,我戒了。” “也是哦……烟抽太多也不好,像我的嗓子,熏哑了就再回不来了。跟我来吧。”小北自嘲似地笑笑,把烟放回烟盒,甩了甩长长的头发,自顾自地先走进去。 李延稍稍有些迟疑,扶扶眼镜,就跟上。他没有走得太快,始终跟在小北后面,保持着半米左右的距离,只是他的眼神再次垂下去,看着小北丰满的臀随着纤腰轻扭,以一个精致的幅度左右摆动。 他终于无声地吞了口口水。 这是李延第一次走进海天楼的里面,而走廊陈设的华丽超乎他的想象——厚厚的波斯地毯,金色的墙壁上装饰着大幅的摄影和油画,里面的男男女女以各种方式热情的交欢,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 小北还在前面走,纤腰丰臀被她的白色七分裤包裹着,浑圆的赤裸脚掌踩在白色高根凉鞋里,每一次迈步都会稍稍抬起来一点,从脚踝到足弓,形成一条好看的曲线。 李延后悔刚才没去仔细地看这女孩的脚趾,还有,他忽然觉得身体的某一部分又开始充血涨大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刚刚进入西部世界的男主角,而面前的女人就是那个美丽的机器人引导员。当然,他才不会像那个选了白帽子的男人一样放弃一开始就有的好机会,这种事多多益善。 那个白帽子小伙子后来不也变成黑帽子老变态了吗 ? “今天晚上,没什么不可能的。”他给自己打气,紧走几步,一下子握住了她纤细而有些冰凉的手。 小北回头,停步,抬起眼睛看他,朝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就这样让他握了片刻,才把那只细腻幼滑的手轻轻从他的手掌里滑出,推开了身边一扇门,“喏,就是这里,李延先生,请。” 房间并不很大,方形,散落着几个沙发座椅,看不清里面有没有人。墙上依旧贴了暗金色的壁纸,中间墙上镶嵌着一副古老的壁画,描绘的是庞贝古城妓院里淫靡放荡的场景。右面墙上是一面框上镀金的大镜子,映着对面墙上壁龛里各式各样的艺术品——来自尼迫尔寺院的情爱雕塑、密宗的铜制欢喜佛像、中国的春宫瓷枕、五颜六色的墨西哥皮鞭和皮面具、非洲象牙仿制的阴茎、还有日本产的一种玉制串珠——他在某次成人文化展览里看过,据说据说在做爱时可以用来延长高潮的感觉。 中央,是个一条摆满酒和菜肴的长长条桌和一横排的十几个座位。 正对着的,是个不大的舞台。舞台上,似乎陈列着一套银光闪闪的漂亮镂空金属舞衣,旁边,追光灯下,一个身材火爆高挑的短发女生正陶醉地拉着小提琴。 所见的这一切让李延更加心猿意马,所以他决定把眼前的这个小北的女孩当作自己的新猎物。 ——嗯,或许以后可以再加上那个拉琴的女生。 柳婷婷虽然漂亮,但那个马尾辫女孩子始终也只是他的一碟小菜,更何况她太任性,总是对自己若即若离的。 而且,她的吉他和民谣说不定有些过时了。 “李延先生,请坐,”小北看他出神,指了指身边的沙发,“你很守时,是第一个到的,后面还有别的客人,小绿也一会就来。” “嗯,小北小姐,让我猜猜,你会弹钢琴,是吗?”他选了个自认为不错的切入点,他其实不能确认小北会的是什么乐器,只是因为他已经接触过谢楠和柳婷婷,所以按照概率选了另一件没正式出现在他身边过的乐器。 “诶,李延老师的眼光好准。”小北用夹着烟的修长手指再次指了指沙发,眼睛里满是笑意。 “那个……咳……小北小姐,有空的话明天一起吃个饭?”李延又干咳了一声坐下,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小北,把二郎腿翘起来,让自己用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好,“或者去我家,别误会,那是因为我有琴房,你的形象很适合演艺界,而且我相信你的琴弹得应该也很棒,我相信我的眼光和专业判断……你应该知道我有这个能力的。” “哦?是吗?”小北没坐下,只是靠着李延的沙发站着。她似乎有些被打动了,侧着头想了片刻,伸手在茶几的琉璃烟缸里弹了弹烟灰,然后才转过脸,眯起眼睛看着李延的脸,嘟起嘴唇,把一口带有薄荷味道的清凉烟雾喷在他的脸上,微笑,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三分挑逗,“不过,你很花哦……你不是小绿的男朋友呀?” “那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今天只是……拿一些应该拿回的东西吧……”他第三次清了清嗓子辩解着。 小北那把纤细的腰,就那么展现在李延眼前,他几乎能看到小北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的微微起伏。 他耐不住了,伸手去揽她的细腰,她却早如水蛇般灵巧地滑开,只在他掌心和臂弯留下一段David doff“冷水” 的清凉香氛。 “李延老师,喜欢这首曲子吗?”小北却滑到了他的另一侧,随手给他递上一杯茶——那是个上着红釉的古老茶杯,外沿描画着古希腊男女在池边自由欢爱以及牧神潘与众兽放荡作乐的情景。 “巴赫的g小调第一小提琴奏鸣曲 。”递茶的时候,小北随口说下去,说话间,她有意无意地欠了欠身。 这让李延更清楚地看到了小北的乳沟,甚至连她的半个胸脯和提花胸罩的边缘都看清楚了。 “嗯,拉琴的那个女孩也很美哦。”李延点头,他觉得自己不能太aggressive,这样会让对方太有压力甚至逃跑,所以他索性暂时了撩小北的行动,而是眯起眼睛欣赏台上的女人,然后赞叹。 ——女人这种生物就是这样,你赞美她,她就对你若即若离,甚至高傲冷淡,而你赞美她的同伴时嘛…… 李延想。当然这也不完全是他的小花招,因为这赞叹其实也是发自内心也符合实际的——看着拉琴女孩那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和利落帅气的姿势,李延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动画片。 《美少女战士》里面的天王遥——只是,这个“天王遥”是像她的爱人一样会拉小提琴的。 “两个尤物。”他看看台上的女孩,又看看身边的小北,在心里说。 “她是冰冰,我老公,一头枪法很好心眼很小脾气也很差的大傻牛,也是聂家那位小姐的贴身保镖。如果她发现有人想要绿她,我猜她会杀人,而且是不打招呼的那种。”小北摁灭了手里的烟,把最后一口烟轻轻也喷在他脸上,说出了这句令李延错愕的话。 大概是看到了李延下巴着地张口结舌的石化表情,小北笑得更开心了。她走到李延的正面,双手扶着他的沙发扶手把身体弯下来。这次她把身体伏得很低,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胸口的春光外泄,甚至都可以看到胸罩里面她的小小乳头了。 再次听见小北那把沙哑的嗓音时,李延闻到了她嘴里那股淡淡的香烟味道,虽然他不由自主地往后躲,但是小北的嘴唇几乎碰到李延的耳朵了: “We are LESBIANS. Clear?My Baby……” [newpage]? [chapter:7.5 Diana 狄安娜] 谢一岚 “老公,给我,还要。” 谢一岚还是在祈求,可她的声音已经很虚弱了。 这整整一天里,她和章萍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下身湿透了一次又一次,有些火辣辣地疼。她知道自己的阴蒂和阴道皮肤都磨破了。 但她还是想要,每次高潮之后她都会不自主地睡过去一会儿,而每次一醒来,她就会继续要。 她想,她当然想,她想死了。怎么可能不想呢?就快没有时间了。 她什么也没吃,她舍不得用这点时间干别的事情。 很累,也很饿,头几乎有些晕,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原本就平坦的小腹,已经看得出有些明显的塌陷了。 ——在雪山的那次,那个女人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是因为虔诚吗?她那样的人,才是干净的吧。 ——而你,谢一岚,洗再多少次澡,搓破了皮肤,也不配。不是吗? 谢一岚忽然想起了那个夜晚的挂在雪山旁的月亮,还有天空中盘旋的兀鹰。 ——神话里,月亮女神是保佑处女的,不是吗?所以孟倩是应该得到保佑的 。 ——而你,谢一岚,注定是要被月亮女神厌弃的。 她还在胡思乱想,章萍的手指却已经滑过了她下身那道已经红肿的裂缝,所以她本能地把腿分开了。 “岚岚,想什么呢?” 章萍没有着急再侵入她的身体,而是把嘴唇温存地贴在她耳边,声音低低的,满是关切。 “想起咱们第一次见面之前的事情,也想起孟倩了。”谢一岚的声音倦倦的,“知道吗?我一直羡慕她,天葬和月亮,这些都应该只属于干净的人吧?” “傻瓜,”章萍叹了口气,“你才是最干净的,你的心。” “不是的。”谢一岚苦笑,“其实不是的……哎呦!” 那两根插进她身体的手指碰到了她阴道内壁的创面,这让她痛得低低叫了一声。 “岚岚,我弄疼你了?”章萍马上把手停下来,然后就打算抽出去。 “别……别出来……”短头发女孩子抓住了她的手腕,几乎是在哀求,“给我……不要停,不要你停,一直给我到我高潮。” 章萍再开始动的时候,谢一岚皱起了眉毛,开始低低呻吟了。 她知道自己的阴道已经开始流血了。 不疼是假的,但是谢一岚宁愿多疼一点。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人的爱抚带来的性欣快,总是让她想起面前的摄像头和雷打不动每周三次进入她身体的各式各样的长短粗细软硬不一的阳具。如果那一周全周都是例假,就会在最后一天基本干净的时候连续来三次。 “我是Helene,每周三炮,讨厌同性恋,说谎的话让我被大狼狗吃掉。” 多完美的人设,她想。 一个靠色出名的网红小姐姐,低调着恶心着肮脏着,只做爱,不带货不赚钱,性格鲜明又没有炒作价值,记者们不会关心,最多是扫黄打非的才会关心,所以不会去和著名的女作家晓雨联系在一起。 ——萍萍的文字很好,她该有这些成就的,还好到最后我也没有拖她的后腿。这段感情原本就是因为我把持不住才开始的,所以,总要有代价。 ——如果那个时候我没自作主张,你可能现在已经是个去读小学的快快乐乐的小姑娘。 ——如果我能比你醒得早一些,你可能会带着迷茫活下去,但不会有这么多牵绊。 ——但没办法,我没做好,开始了不该开始的感情,总要有代价。 ——维持这个人设,让不同的各色人等出现在我床上,和他们性交,给千千万万有恶趣味的人看。这样才能让最初有可能看到我们那次同框的那些人不会怀疑到你。 ——男人的那东西都很脏,性器官也好手也好舌头也好,都有很多的细菌病毒支原体衣原体,那些体液更是。每次做爱之后我都会去检查,可是还是觉得脏。所以和他们性交的时候会恶心,性交之后会呕吐。 ——这都是正常的,都是我愿意为你做的,萍萍,我在摄像机前的所有高潮都应该是装的。 ——可是好可怕,为什么到后来有时候不用装也会有感觉呢?形成习惯了,没有也不行了? ——谢一岚,你堕落了,有人说过,如果你对一件事情厌恶却又渴望,那就是成瘾了。 章萍的手指开始用力抽动了——食指、中止和无名指——谢一岚分开了腿,让章萍的虎口一下下撞在自己的阴蒂上。好熟悉,好亲切。 谢一岚忽然抬起眼睛开始不自主地寻找,寻找那个并不存在的摄像头——最近一年,这种不由自主其实已经越来越频密地出现在她和章萍的性生活里。她原本想用这最后一天和章萍的纯粹关系来证明自己不会再想这些,可是她失败了。 ——三根手指合起来,比大多数的男根要粗了。那五年,二百六十一周里的七百八十三根阴茎和七百八十三条舌头。 ——好在,越来越疼了。萍萍,今天我的阴道会被你玩坏了,或者说插烂了,这种感觉和每次直播不一样。单纯的性感觉已经容易让我想起那些阴茎了,我享受着,乐此不疲,贪得无厌,但同时也恶心着。 ——对不起,我堕落了,堕落到有点分不清你给我的感觉和那些肮脏的感觉了。原来,毁掉自己的喜欢的事情这么简单,特别是我亲手毁掉的。 ——其实,谢一岚,这是因为你不配吧。你是个不干净的人,肉体上精神上都是。 ——萍萍,给我啊,给我啊,让我疼也让我快乐。 ——可是萍萍,知道吗?我为你留了块干净的地方。 她想,这让她稍微释然了些。 她原本想把子宫里面留给章萍的——五年,二百六十一周里,七百八十三根阴茎,但是没有一根在她体内射精过——如果可以,她甚至希望用自己这块干净的地方给她生个孩子,她们俩的孩子。如果她能在分娩时难产死掉,但是把孩子生下来,多好。 ——但是不可能,不是吗,谢一岚,你根本不配的? ——Diana同样不会保佑你的。她是处子之神,也是生育之神,而你呢?谢一岚,你除了是个不贞的堕落者,你的手下,负压吸宫设备里,产钳下面,多少个小孩子是被你亲手撕成碎片变成一坨模糊血肉的,还有……周茗茗,她的小雷。 ——就和那个充满罪孽的男人一样,不管去做多少次试管婴儿,也肯定是不会成功的——重度性功能障碍,心理和生理都有问题,手淫的时候往往不举,勃起了又射精困难。即便偶尔射精,精子的浓度和存活率都有问题,或者无法着床,或者胎死腹中,倒霉的是受孕的一方,只是徒然多了杀孽和痛苦。 ——而且,一套房子,玄关脏了,卧室又能干净到哪里去,即便关上门也没用。所以,还是算了。 ——所以,萍萍,其实,我留给你的不是这里。 ——现在,拿去吧。 “章萍……”想到这里,谢一岚忽然开始呼唤爱人的名字,然后费力地把屁股抬起来,“后面,我的后面……也要,给我……” 章萍怔了怔,她插在谢一岚身体里的手停下来了。 “给我。”谢一岚回过头看她,眼圈也红起来,“最后了,我留给你的,我的第一次,要了我。” “会……很疼的。” “我不怕……我要疼……我受得了……我还要流血。”这个瘦削的短发女孩紧紧地咬了咬嘴唇,“我想把我自己都给你,老公,这是我第一次……我一直留给你的……进来……最好……把你的整支手臂都进来,就像……” 她的话没有说完,而章萍还是没动。 “章萍,我那里不脏的,我一直没吃东西,也一直在洗肠的。我自己做过肠镜看了,什么都没有,里面现在什么都没有,那里是干净的,是干干净净的。”谢一岚忽然咧开嘴哭了,“进来呀,你进来呀,拿走它,让我流血。” 章萍没说话,也没有把那三根手指从谢一岚的阴道里抽出来,反而又开始缓缓地爱抚。 这让谢一岚开始轻轻地哼了,她听见章萍吮手指的声音,然后感觉章萍开始把口水吐在自己的肛门上,然后开始用手指顶上去轻轻涂抹。 她们没做过这个,所以听雨榭里也没有润滑剂的,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起码她知道那里不脏的,她自己用镜子看过外观,也用肠镜看过里面。那里没人进来过,那个菊花蕾是浅浅的褐色,很干净,那条通道里也是,一点别的东西都没有。她感觉章萍把手指顶在上面了。 “要我……要我……拿走它……让我……记住你……” 谢一岚开始颤抖,把脸贴在枕头上哭泣,却把屁股用力高高地向后挺起来,随着章萍的抚摸轻轻摇动。 然后,她进来了。 ——但,才只是两根手指而已,不够的。 ——萍萍,从前,那个叫做高红的女孩,你们在京都的唯一的那一次,你也是那样要她的吗? ——我一直留着这里,留到今天,是因为我一直没向你要求,但其实每次我们做的时候,你也都不会主动碰我这里,否则我也不会拒绝的。 ——这也是因为她吗?虽然你不说,但是你在心里也留了点地方给她的?是吧? ——萍萍,彻底进到我这块唯一干净的地方来,拿走我给你留的,同时,把你留的也给我吧。 ——我的肠子有多粗?你全进来的时候,我的肛周会裂开吧?我会昏过去吗? ——等我再醒来,我会帮你做那件事情,然后,我也会把自己彻底净化了,咱们再来时,就干干净净的无牵无挂的了。 ——三根手指,四根手指。 ——大拇指也进来了,五根手指捏在一起,继续,我要。 ——雨敲在窗户上的声音真好听,月亮女神,狄安娜,这是你的眼泪吗,我知道,这眼泪不是为了我流的,对吧? ——可是,如果可以,能不能稍微分点怜悯给我一下,这里,是不是也能算作我的处子之身呢? ——虽然我不虔诚,虽然我的大部分身体和大部分灵魂都不干净了。 ——滴在我屁股上的水是什么? ——萍萍,你也……在哭吗? 章萍的虎口终于突入进来,这是最粗的地方了,括约肌被完全分开,疼得撕心裂肺。 谢一岚知道自己的肛周已经被完全撕裂了,但是她没有叫出声,只是张开嘴,死死地把枕头咬住了。 她忽然觉得很幸福很满足,她也觉得,这场雨里,起码有一滴,是那个拿着长弓的严肃女人为她流的眼泪。 江馨月 “Diana之泪?这是什么?我猜这起码不是利口酒。”看着面前人递过来这个精致的玻璃瓶子,江馨月皱了皱眉,然后,她的眼光停在那条手臂上蛇形的宝格丽腕表和手腕上的那条小蛇的刺青上,“是你……梦?” 她叫出了这个不很熟悉的名字,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名字。 “嗯,今天这里很热闹。我的全名叫做高梦,或者,你也可以叫我Miss C。”被叫做“梦”的女人轻笑,那只没被头发遮住的黑眼睛闪着光,她的声音很像崔滢,但是语速更慢,和月儿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一样,但是这次是清清楚楚的,“月儿,你还记得我,我很开心。” “其实当时我以为我在做梦来着,现在也是。”江馨月苦笑,“说实话,今天这里变成这个疯狂的样子,我有点没想到。” “反正是最后一夜了,不是吗?”高梦的嘴角扬了扬,眼神停在不远处的孟爽身上——她闭着眼睛,四肢缠在一个看起来很壮硕的男人身上,后背被那个正干着她的男人顶在墙上,而手里却抓了把沾血的匕首,仿佛随时都会向那男人后心插进去,“我想,今天晚上,每个人都得偿所愿了。” “是吗?”江馨月苦笑,有些出神地看自己雪白手臂上那条新割开的伤口,“你来了,所以,你也会和我们一起走,你是A BITCH,是吗?” “暂时保密。”高梦笑着,“A BITCH可不只是一个人的。至少,这次的单程旅行,你们这群人需要一个专业的导游,而这正事我从前的本行。而且,这里也有我的老朋友。”她说着,却把眼神从孟爽身上移开。 江馨月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看到旁边沙发上的那个留着短发的精致女人——旗袍胸口的扣子敞开着,一条腿踩在沙发上,另一条腿直直地伸出去,手里的那根冰蓝色的小小权杖在自己有着精致倒梯形阴毛的下体游走,尖端的那朵雪花不时闪出一段瑰丽的电弧,而她的身体也正随着这些电弧弹跳。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高梦始终只露着一只眼睛,但是江馨月分明看得出这只眼睛里的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不是爱情,却比友情更深沉。